第三章 第一次侍寝就犯错该怎么罚(补)(月回受训)
四十下鞭子结束,月回已经是一副人事不知的痴傻样子了。连云执法已收回了鞭子也不清楚,依旧保持着前高后低,门户大张的姿势。林执法走上前去,将人靠到自己怀里,伸手探了探脉,又塞了颗药丸到月回嘴中。许是双性人的缘故,月回体力向来不好,这下挨了顿狠的,一时半会也回不了神。林执法干脆席地而坐,一边摸着月回颈部的脉动,一边向其体内渡着真气。
“你就是太宠了。”云执法站到一旁。
林执法头也未抬:“所以你一个弟子都没。”
“……那是主人心疼我!”云执法口中的主人自然的极乐门的老教主。
林执法不再接话,专心安抚怀中的小人。过了一会儿,开口道:“不是不让你打,月回身子弱,我只是怕太狠了伺候不了少爷。”
云执法耸了耸肩:“大家不都是这么过来的,想伺候少爷的人数不过来,不多付出些,凭什么要他。”说罢,扣住月回另一个脉门,一道真气扎入其气海之中。原来云执法竟是罕见的丹武双修,这道真气又霸道又巧妙地避开月回体内的两股真气,只一下,便将人硬生生的逼醒了。
“大人!”一醒来便看见林大人放大在自己眼前的面容,精神依旧紧绷的月回一个激灵就要弹起身行礼。
“无妨,休息一下。”林执法拍了拍月回的后背,“已经结束了。”
“哪里结束了。”云执法很淡定地拆了林执法的台,“只是打完了而已。”
林执法连看都懒得看云执法,只是拍着月回的背:“先休息,时间还早。”
月回被云执法打怕了,只凭着本能一个劲得往林执法怀里钻。
云执法撇了撇嘴:“平常林执法凶的时候忘了?”
林执法终于是抬了头,狠狠地瞪了云执法一眼。林执法比云执法先几年伺候老教主,此时见林执法真有点不高兴了,云执法讪讪地笑了一下,摸了摸鼻子便转身回到了座位之上,当透明人去了。
直到日已中天,月回才恢复了些精神,在林执法的怀里躺了这么久,月回有些小心地看了看林执法,终于是开口问道:“林大人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见月回已经无碍,林执法也不再过多的安抚。
“学生……学生口渴……”月回期期艾艾地说道,的确,哭了那么久,又流了那么多水,没脱水都算好的。
林执法站起身,招了招手,一个傀儡小人端着碗水放到了月回面前的地上。月回支撑起无处不在酸痛的身体,摆出个奴宠进食的标准姿势,小口小口地舔舐着面前的水。碗并不大,月回很快便舔完了,但也只些微地缓解了些口渴,喉咙里依旧火辣辣地疼。月回小心地行礼谢过林大人赐水,又小心翼翼地询问能不能再喝碗水。
“还想要?”林执法没直接同意。
“学生……”月回犹豫良久还是选择了再要一碗。
很快,月回便喝完了三碗水。
“不要了?”林执法走上前,踢了踢月回大敞着的膝盖。
“回大人,学生不要了。”心里惴惴不安的月回答道。
“那就好,再喝下去我怕你今晚上就见不上少爷了。”说完,也不给月回理解的时间,指了指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到大厅中的一个太师椅说道:“坐上去吧。”
月回只感觉自己心里的不安很快要变成现实,但也不敢拖延命令,只好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太师椅。林执法从取出几捆棉绳,让月回双腿大开架在扶手之上,先将腿弯之处与扶手捆紧,又将月回手腕和脚腕捆在一起。起身看了看,又将月回的上半身与椅背固定起来。一切完成之后,林执法取来根奇怪的教鞭,叫教鞭可能也不像,这鞭子是牛皮制成的,前端做成一个小小的拍子形状,皮拍上布着细细的绒毛。林执法将月回刚刚舔干净的水碗放到了太师椅前,取下来了月回前端的银环:“自私射精是绝不允许,但让你一天之内就学会忍耐也不现实。不过若是射干净了,也不需要忍了。”林执法说着,教鞭在月回身上摩挲,轻易地挑起情欲:“正好少爷说喜欢奶子大一点,一并整了。”说罢,一鞭子便抽上了月回的左胸。
还处在发育期的胸部先是被啃咬红肿,如今又被拍子鞭打,按道理应该是疼的。但不知是林执法手段高超,还是月回已经被挑起了情欲,亦或者有这教鞭的功劳。月回只感觉自己的胸前痒得不行,连花穴都忍不住开始流水了。
见到面前的小人脸上的苍白已经被潮红取代,林执法挥鞭不停,且专挑敏感处下手,没几下鞭子,月回便小腹一紧,射出了把人拐回自己的殿内就可以把人办了,但霄云却没能按照夏仲脑中的剧本来演……
只见霄云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了,然后难得一见地,霄云挣脱了夏仲的禁锢,竟欺身将夏仲压到铺旁墙壁的角落之中,一手摁住墙上有些斑驳的画卷,一手竟还很细心地护住夏仲的脑袋。夏仲眯起眼,这狗东西什么时候如此胆大了?然后便看见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,一眨不眨地看向自己。
“主人,霄云不是为了这个才对您好的!”
“哦?”夏仲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放松下来,饶有闲情地打量起这个小家伙。霄云是夏仲南逸给霄云口交
直到金乌开始西沉,荒唐了半个下午的夏仲终于是醒了。已经入夏的气温早已悄然升了起来,霄云的体温本就比夏仲还要高个几分,两个火炉靠在一起,自然是烧得慌。
抬手将人随意推至一旁,夏仲懒懒地支起身子打了个哈欠。
“主人。”已经在一旁垂头跪好的霄云低声唤道,声音嘶哑。
两根手指搭上霄云的唇,向着不设任何防备的咽喉探去。脆弱的喉间本就在之前的情事之中有些受伤,但此时霄云顺从地放松,任主人的手指径直探入最脆弱的深处。
夏仲仔仔细细地摸了一圈,很好,只是有些肿。但是见霄云张着嘴,一副“任君采撷”的模样忍不住试图将手指向更深处探去。
这是和深喉时被坚硬的肉棒撑开完全不一样的体验,夏仲原还带着点凉意的手指已经被喉间的嫩肉烘成一样的温度,缓慢摩擦间甚至有种是自己的一部分在摩擦的错觉。
霄云的眼底泛出难耐的水光,背在身后握住的双手握紧又放松,终是除了更进一步放松喉咙方便主人动作之外,什么都没有动。
与自己完全不同的脉搏从指腹上传来,微微屈起手指便能换来手下人喉间难耐的痉挛。夏仲有些恶劣地在指尖施了份力,今日被反复折磨过的咽喉更是不堪重负,喉间的那块软骨抽搐一般地来回滚动。
这种感觉很微妙,将他人性命掌握在手中细细把玩的感觉让夏仲有片刻的恍惚。
终于,那两根作孽的手指玩腻了这块软肉,撤了出来。霄云急忙伸手捧住,垂首细致地将上面沾染的黏液舔走,又将一旁的帕子取来仔细擦拭了一遍。
“去吃饭吧。”
于寝殿的绮丽不同,南逸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坐在长桌旁,盯着眼前一桌子菜肴发呆。他回到门内有段日子了,却一直没能再见到主人。
先是被执法下狠手抽了一身的棱子,好不容易养好了,却又被主人以“既然之前顶了椋吟的缺,那就让椋吟顶你的缺吧”的理由给直接夺了近身侍奉的机会。感觉自己快憋出病来的南逸,终于是软磨硬泡求得了今日伺候的机会。
谁承想除了早上端了一回漱具,主人便根本没给自己近身的机会,连早午饭都没赏脸来吃。“也不知主人会不会来。”南逸正想着,突然发现自己头顶的光线被什么东西挡住了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