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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异途(抽批/触手/T批/宫腔/)

 

冰凉微涩的水泼在身上,激起满身鸡皮疙瘩和颤动,眼眸在皮下努力挣扎,竭力不止却只是睁开半帘。迟驻惨白着脸,颈后刺入的化筋散仍发挥着作用,他浑身无力,眼睛适应着周围轻微火光。

清醒后已身处昏黑牢狱,那个假顾锋将他关押在这后再也没出现过,倒是在他半醒时来过一位持扇的红衣男人,扇骨托起他的下颌,左右打量着面容,身后的白衣覆面人似是说了些什么,稍有指茧的手在他颈后摸索寻着什么东西。随后红衣男人离去,留下另一人和几个海寇,覆面人显然是这群人间领头,旁人从侧拖过一张木椅,那人持鞭坐在他面前若有所思。

“真是有点意思,你居然真的没有腺体,连谢采大人都没有找到。”男人的声音隔了层面具,听得不算清但总有有些许耳熟。

“咳…咳咳…”鼻腔中被水呛得灼热,他视线冷凝在面具之上,剧咳下眼底轻微充了血,看过去的表情好是骇人。他悄悄活动着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腕,腰间微动就有一阵刺痛酸意从腿根直入后腰,漫射在整个背上。

“听说三千世界无奇不有,你是从异界来的,对吧?迟驻,你知道多少月泉宗的事情?别这个眼神看我,虽说我确实骗了你,但你也舒服到喷了一床的水不是么?”

对方问着些他根本没能听懂的问题,他怎么知道月泉宗的秘情?即便知道,他也不会透露这恶心人的家伙一分半点。对方易容成顾锋接近他,借着他不愿伤及对方的念头,顶着顾锋的面容半强迫地要了他的初次,污了两人的声名。他本就愤怒,如今更是听人这般说法,险些作呕。

在对方提及异界时他眉峰微挑,证实着试探对方的话,背上的痛意迫得他急喘着平复紊乱的心跳:“唔……你既知晓我来自异界……还知道我和锋哥的关系……那便见过此界的迟驻……你是什么人,为何还要绑我。”

对方手中瞧着他,连手中鞭子轻点的动作都有些许放缓,而后乌影盖过他的视线。对方走到他的面前暧昧情色地抚摸他的颈侧,许久男人才低低笑了两声道:“的确,我和迟兄不仅见过面,并且…呵呵……关系匪浅,可远比昨日床榻上更激烈。”

他嫌恶地偏过头躲开抚摸。这个世界的自己与这种作态污蔑他人名声的人有合欢之交,他不信。只当对方是为了恶心他、想要寻他破绽拿出的幌子,“你若说的是真话,他自然会告诉你。为何不问他去,反要问我这个不知情的。”

“那怎敢让月泉宗主的近侍,背叛宗主向我等透露情报呢?”

男人有意重音咬在近侍一职上,虽说不可尽信,可他悬在心口的一点希望,仍是在话间坠落摔得粉碎。他怎会助纣为虐去当月泉淮忠诚的近侍?那种似梦非梦的东西,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?

只怕是自己知道的越多,便越发脱不开身。

“我不过异界客,又能知道什么东西。”他定了神冷面相向,嘴上咬死了不肯吭声,视线紧盯人不放。
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对方看起来对他颇有兴趣,长鞭贴在他的脸侧轻轻划蹭,粗粝的麻毛扎得面上略微生疼,偏喜得看他微微蹙眉的模样,“你自踏入东海就在我的视线之下,鲜有人知乐临川是渤海国贵族,你怎么一说便能反应过来?我们只不过是想知道些事情,迟兄何不配合我们聊一下。”

“那你们要失望了,我与月泉宗毫无瓜葛,更不会知道那些宗门秘事。”

“不急。”对方显然是猜到了他的回应,倒是颇为随性地笑了两声,将长鞭随手递给他身后的海寇,“迟兄别急着拒绝。若是想不起来,就让我等帮你再好好想想就是。”

几声长鞭破风夹着皮肉开绽的闷响,吃痛的呜声压于嗓间,衣下染出几道深色湿渍。迟驻调整着呼吸,好让自己噎住那些痛呼,一道鞭落在他的腹间,鞭尾划过他的腿间,他顿时面色煞白,浑身一颤险些没能压住嗓中的叫声,只是剧烈抽气,略弯下腰缓解性器被误伤的剧痛,却也不可避免地叫人看着他的脆弱之处。

海寇见领头人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,反倒是颇有兴致地观赏起来,手中扬鞭的力道更大了几分,且每一鞭都朝着腿间而去,腿根也好性器也罢皆没有逃过鞭刑苛责。长鞭本是朝着腿间低伏的性器而去,抽打泛酸的手臂没能打准位置,皮鞭于中途转了向抽在腿心。

“啊啊啊啊啊!”

颇为凄厉的痛叫一瞬间撕下方才不愿松口的坚实,撬开一个细小动摇的口子,迟驻顿时仰起头颤动不止,唇齿微露泄出痛呼后的细碎呻吟,双目扩散着全然失神,腰腹猛烈起伏。海寇发现了弱处,便长鞭聚焦于腿心之间,几鞭之下那会阴嫩肉兴许出了血,湿漉漉地粘在腿间,但与男人的平整有所不同,勾出花苞起伏似的形状。

“呵…你,去把他的亵裤解开。”

“尹雪尘大人,这是个中庸,又是个男人有什么……”

“话这么多?去解开。”

湿液彻底粘在裤间,这海寇本就兴致缺缺,手上也没轻没重,捏着布料一扯一拽,被黏连的软肉上又是一阵钝痛,迟驻急喘着平复呼吸,耳边却怎么也缓不住。

这声音并不像他的,只是在他耳边越发急躁。

他余光见着男人的裤裆已经胀出鼓囊的形状,蓬勃地立在那。对方的视线紧盯他的被鞭抽得肿起充血的肉花,透亮的体液把腿间的本就粉嫩的女器染得红艳晶莹。

“原是天赋异禀,连鞭打就能潮情难耐,”尹雪尘笑道,面具之下的声音稍有轻闷,“迟兄可想到了什么?”

他咬住下唇,额上已然浮了一层冷汗,虽说最为脆弱柔软的地方大敞,可全身仍浑身自卫似的绷紧,强硬地不肯向对方低头。

“好吧好吧,那就让兄弟们陪迟兄好好再考虑下,再想想。”

大腿被男人分绑岔开,粗糙的舌苔描过未拢的贝蚌,舌尖向上一勾挑动柔嫩的肉芽,像是抽打似将小芽拨得乱颤,腿心的嫩芽被催长红艳,长成小小的花苞,春意盎然地勃立。私密之处本就未经他人过多抚弄,更别提被男人口含哺弄,热流湍怒疾于下腹,嶙峋怪石似的利齿咬住勃红嫩芯,迟驻便仰颈急喘不止,被侵犯的恶心和快感扭曲心底,眼中蒙上一层薄雾,仅有的思绪压住喉中尖叫,腰腹腿根抽搐紧缩,水流全然挤占着下体,不过一叼一扯,一声未能藏住的哑叫中,红缝间喷出透亮的淫水。

海寇不避这水泽,反而凑得更紧,将半张脸埋入柔软丰股,要把这软糯花苞整个含入品味,口齿挤弄,舌尖深入吮得花汁肆溢。匀称修长的双腿被软舌奸得发抖,可口中仅有稍许呜声伴随口涎缓慢泄出。

“反正这嘴里也问不出话来,不如多吃点兄弟们的肉棒子。”

另一人摸着裤裆啐了口唾沫,掏出男根就往迟驻微张的口唇中塞。海寇多年行海,身上像是被海水腌入味似的咸腥,血气混在其中像是腐肉似的气味,那物的味道极重,伞头挤入口中臭得迟驻一瞬间漫上反胃呕吐的冲动,打小被人疼惜长大的少爷哪有过这般屈辱的时候。才入一截,齿贝便狠狠咬下勃发的柱头。而后他面上一疼,口中的血味不知是男人的血,还是被打出来的伤,耳廓中满是嗡鸣巨响,惨叫声和叫骂声涌在充血的耳膜,他吐掉那半两肉块,嗤笑几声。

“你这牙尖嘴利的王八羔子,等会可别求爷爷肏烂你的穴。”海寇扇了他一巴掌,眼瞧迟驻面色冷淡,唇舌间还染着层骇人血色,一手扶起受伤的同伙狠狠叫骂道,将人带了出去。

周围静了下来,他终于得空闭目养神,感觉身躯隐约摇晃,大抵是乘着海寇的船行于水面之上,不远处倒是堆积的炮弹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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