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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BO设贾骨 被路人tr

 

【abo贾骨但被路人ntr】

哥离家前吩咐完下人们不可怠慢还不够,把自己贴身亲信也留下给诩,若有急事使唤起来也总比仆役靠谱些。总归是大哥爱护,但也存了些其余心思,毕竟两人名义上虽是兄弟却也行过周公之礼,此番征战在外,自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乾元又怎能安心放任坤泽一人独处呢。

哥一去就是几个月,起初一切安好,除了亲信尽职尽责地撰写周报,诩也常写信给哥以寄相思。而坤泽都有信期,哥打了胜仗即将返回的当口恰迎来诩的信期,与他计算得相差无几。于是哥归家心切,想念与担心混杂一块儿,只盼马儿跑得再快些。

可所信赖的乾元不在身边,坤泽信期一旦到来自然是分外难捱。那亲信牢记得哥的叮嘱,也因为小少爷惯不爱被过分紧密地盯梢,加之这些日子也都好好的未曾有意外,被支使去城北采购,近半日后待回府,也与小少爷所在主卧保持了些距离,提笔开始记录这周所有事件。

亲信写得专注,写至一半突然又停了笔,不是因为别的,只是突然听闻小少爷的卧房传来些奇异声响。作为亲卫他五感敏锐,因而轻易能辨出。

他此前多是贴身跟着哥,自然也明晰兄弟两人不为外人所知的关系,甚至因曾偶尔撞见过一些暧昧画面而对此番分外敏锐。又不由深思,眼下正值小少爷信期,大少爷又不在此地,坤泽一个人大概只好埋在衣服堆里汲取些气息以寻安心……也曾听闻坤泽亦有能自行抚慰缓解的手段,或许小少爷此番也正是如此,自己还是装作没听见罢。

职业素养让亲信默念着非礼勿听,但那声音似乎愈发放肆,他本仍旧想刻意忽略,但不消多久,只觉得原本还算压抑的声音完全放了开,于是不想听清也入了耳,这一听不得了,除了曾偶然听过的小少爷的喘声,似乎还同时听闻另一个人的声响。

什么时候屋里多了个人……?是半日前自己出门的时候便在,还是才来了不久?自己这些日子还是太松懈了,怎能在这地方被钻了空子。

谁还管什么周报,亲信坐立难安,边在心里默念得罪,边缓缓靠近诩的房间,离得越近,那声音便更加明显,淫言浪语夹杂暧昧水声,简直叫人面红耳赤。

隔着窗纸亦能窥见一对人影相叠交媾,鬼使神差地,亲信轻轻地将窗纸捅破一个小小的圆孔,借此便能大致看清全貌。

看不清面貌的男人背对着门,小少爷一张春意盎然的面孔就这样依靠在对方肩膀,恰好正对着他的视线。他几乎要抱怨自己视力过分好,把这一切看得无比清晰——诩染了红霞更显得十足诱人的面容,诩挂着点点水光的长睫,诩微张着呻吟吐息的嫣红唇瓣,与其中探出的一点舌尖。

实在是太过美丽的画卷,尽管亲信是个不会被信期的中庸,但是面对如此艳情画面也几乎口干舌燥,仿佛也不自觉一同被信期坤泽的信香所引诱了似的。

那野男人身形更高壮些,把诩强按在怀里抱着肏入,坤泽两条纤细白皙的长腿无力挂在男人肌肉鼓起的手臂上,被那剧烈动作撞得晃晃悠悠,在谁心湖上泛起涟漪。

亲信觉得自己简直入了魔,要不怎么面对如此艳色看得竟目不转睛。自己是大少爷的亲信,奉命陪在小少爷身边,小少爷也曾经与大少爷如此亲密,可此番却在他人身下发出同样勾人的喘息。自己应该上前打扰这两人的“好事”么?

亲信犹豫不决,目光不自觉落在诩被男人滋润显得过分娇媚的容颜。而下一秒,那野男人似乎也不满足于此,稍稍后退了些,把被他遮住身形的坤泽单手钳着双手手腕拎起,又掼在墙上。不等坤泽喊痛又再次肏进了那早已被捅开的穴,恶狠狠又撞了两下,这野男人便低头,毫不客气咬上诩自己送到面前的乳粒。于是亲信听闻诩哭叫着想要后退,似爽似痛,但双臂分明还诚实地缠绕在男人脖颈,压根是一副喜欢得还想要被如此对待的骚浪模样。

那野男人大抵也发现了这点,低哑声音冷笑着,对诩道,“夫人方才不还是一副贞洁烈妇模样,怎么,眼下被老子干爽了,连老子与你夫君也认混了么?这根莫非比你夫君的还得用?嗯?”

“……你……啊……!”

然而诩终究是被玩得失了魂,实在没什么力气反驳,于是那男人狠狠将整根捅到最深,完全没入诩下身小嘴,复又一下尽数退出,于是亲信眼睁睁瞧着,小少爷被大哥之外野男人的阳物肏干到高潮,伴随着一声惊叫,那穴口再没了东西堵住,一下便喷出一股细细水柱,把那交合处完全打湿,衬着淋漓水光,能看见那被肏到合不拢的穴口翁张着,连内里艳红穴肉都被欺负到外翻出一些,劲儿过了也仍在淅淅沥沥喷水。

那野男人掐着诩接吻,啧啧有声,一边调笑,“水这么多啊,一提到夫君怎么夫人便如此激动?你可是含着外头的男人含得很开心呢。还想不想爽?来,也叫声‘夫君‘来听听。”

他语罢将自己淋了水的粗长阳物抵在那处穴口,只浅浅进了个头又拔出来,反复作弄少顷,诩终于忍受不住,竟是自己身体往前凑了想自己吃下去,迷离眼神里只有对方的大家伙。

那野男人还在说,“夫人原来爽够了,那我可就要走了。”

“……等……夫君、夫君!我要……呜……”被折磨得神智混沌的坤泽实在受不了,诩近乎哭喊着尖叫出这个称呼,也与此同时如愿以偿,空虚的穴再次被那根狰狞玩意儿插入填满,他只觉得从未如此满足过。

亲信魔怔下当真悄悄观看了许久,看两人换了几番姿势云雨,调情的话语也愈发不堪入耳。只觉得原来小少爷也会在大哥之外的人面前露出如此、甚至更过分的情态。

到最后诩的肚子不知被那男人射入了几次精,被做得晕在榻上。那野男人终于走了,亲信才如梦初醒,开始纠结自己该怎么报告这事儿。

于是最后还是决心如实禀告。哥赶紧赶慢回了府,远远看见亲弟昏睡着并未多想,去了书房处理剩余公务。那亲信与哥见了面,看到哥有段时间没见的脸,亲信先是想到兄弟两人云雨的画面,又闪回切到今日所见所闻。他低垂着头,比以往更加恭谦,战战兢兢对哥禀告了今日之事。亲信语罢也不敢抬头,哥静静听着,沉默许久,终是不轻不重敲了敲桌子,与亲卫道,我知道了,你先下去罢。

监狱里向来都是些糙男人,新来的家伙们也无甚有趣——倒不尽然,其中一个叫贾彩的家伙难得让我提起两分兴趣,但也仅限于此,毕竟我们尊敬的典狱长大人面容与其有六七分相似,加之又同姓,不免让人猜测些什么。

外头纷乱,这监狱之中竟还显得安宁些,虽然典狱长年纪轻轻,但也还算有些手段,把此间管理得井井有条。面对着那张漂亮却因疏离显得过分冷淡的脸,我托着下巴,仍是不由自主觉得,以这么轻的年纪,这么好看一张脸蛋,能爬到如今位置,果然是靠以色事主吧?

如我这般等级的犯人按惯例是要每月一审的,以此察看成效。我随着贾诩走进里头单独的审讯室,一个狭小的房间,形形色色刑具挂在墙上权当威慑,但我知道他不会使用,贾诩依然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,执起他惯爱的那根短鞭。

对此流程我已轻车熟路,也无甚紧张害怕,视线微垂,兀自放在他的脸上,毫不避讳。

真是合胃口的脸,我节。简言之就是,兄弟两人从小失散,一个做了杀手,一个被曾交好的秦家所收养,当然原因是因为当时秦夫人并未有亲子,于是发散了衍生,这个亲生的小公子会与他有什么碰撞呢。

小公子平日里温顺腼腆得过分,因而此番朝他释放好意,邀请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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