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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给她洗弄脏的床单

 

安暖摇摇头,“不疼了。”

身后的男人没有动作,她有些着急但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起来,怕他发现自己把床单弄脏了。

“你……不起吗?”她试探着问。

秦砚探手在她的x前r0u了r0u,声音懒懒的,“有点不想起。”

安暖不吱声了。

两人就这么抱着,最后还是安暖忍不住,慢慢挪下床,去了卫生间,睡裙后面一小团血迹。

她深呼x1一口气,清理换过衣服之后再去卧室。

秦砚已经起来了,正在弯腰换床单。

安暖走过去抓起被换下来的床单:“对不起,昨晚我垫了小床单,还是……弄脏了。”

秦砚把新换上的床单抻平,回头看她,伸手r0ur0u她的头,“这有什么可道歉的,我来洗,你别碰冷水。”然后从她手里拿过床单,去浴室,一点一点把床单上面的血迹洗g净。

安暖鼻子酸酸的,老人说男人沾染了nv人的月经,就会倒霉运,她爸爸就从来不会沾染妈妈月经弄脏的衣服。

她妈妈也固守着这个规矩,在妈妈来月经将床单弄脏的时候,妈妈只会在爸爸的责骂声中沉默的将床单洗g净,还安慰小安暖,这是男人正常的反应。

昨晚随口说让秦砚帮忙买卫生巾,他去了。

今早她弄脏了床单,秦砚没有在意,甚至只关心她不叫她碰冷水。

手机铃声响起,是秦砚的。

秦砚双手都是泡沫,一时间腾不出手来,叫安暖帮忙拿手机。

安暖划过接听按钮,举着手机放置在秦砚耳边。

电话那头是李特助,和秦砚说着紧急情况,秦砚言简意赅的说了解决办法。

挂断电话,秦砚让安暖帮忙打开手机,看李特助发的一个文件。

安暖打开他手机,发现有密码,秦砚直接说:“727356”

安暖犹豫了一下,输入密码,秦砚上次使用手机的页面还没退出,是他在百度上搜索‘老婆来例假了该注意些什么。’

下面很多回答和注意事项,怪不得秦砚能那么细心t贴的照顾她。

她鼻子酸酸的,把企业微信调出来,给秦砚看李特助发的文件,秦砚看完让安暖帮忙按着语音键,他交待李特助一些注意事项之后,便算完成。

手机放置在一边,她从背后抱住秦砚,脸贴在他的背上。

秦砚在盥洗台上搓着床单,腰间多出一双手,牢牢抱住他,背上也被一片柔软贴住,他柔声问:“早餐想吃什么?”

安暖在他背上蹭了蹭,“我来做吧,你已经照顾我很多。”

秦砚转身,将她整个人虚圈在怀里,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真想回报我?”

安暖扬着一张小脸,粉黛未施,素净又清纯,她用力点头。

秦砚心里一动,俯身在她耳边低语,“等你例假之后,我再讨回来。”

安暖的心狂跳。

他看着她白皙的耳垂迅速染上红晕,他嘴角的笑止也止不住。

上班路上,安暖都还沉浸在秦砚给的蜜糖罐子里。

但进了办公室,安暖就立刻进入工作状态,努力使自己忙碌起来,甩掉脑子里的hse废料。

下午,本市一工地发生纠纷,杜白在群里问谁和他一起出外勤。

办公室的同事一致推安暖出去。

理由是现在整个群里,就安暖和杜白之前相熟一点,她们都不愿意上来就和新领导出外勤,压力山大。

工地拖欠工人工资,工人们无奈群集罢工声讨,安暖和杜白现场拍摄直播情况。

整个新闻结束时,将近晚上九点。

安暖大大伸了个懒腰,长舒一口气。

杜白打开车门,“辛苦了,一起回去?反正顺路。”

安暖摇头,"谢谢杜总监,不过不用了,我要去接我先生下班。”

十几分钟前秦砚回复她说自己还在公司,没有下班。

杜白眼底闪过一抹惊讶,“你……结婚了?”

他看她眼睛弯弯,一脸笑意地点头。

……

安暖到了秦砚公司楼下,发现她进不了办公大楼,需要刷员工卡才能过闸机。

她在周围转了转,找了家24小时便利店,坐下后才发消息给秦砚,【定位】【想接你下班,秦老板可给这个机会?】

秦砚那边很快回了电话给她,“我让人下来接你。”

安暖下意识摇头,又想起这是在打电话,“没事,我正好在这边写写新闻稿,你什么时候忙完喊我。”

正在和秦砚那边说着,安暖视线里就出现了李特助的快步走来的身影。

秦砚的公司,在写字楼里的36层。

公司里只有秦砚所在组别的人在会议室开会,路过的办公室里座位上都空空的。

李特助把安暖带进总裁办公室,给她添了茶水,说:“您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叫我。”

安暖点点头,“多谢,你们先忙,我自己可以。”

她拿出电脑jg修新闻稿,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,她根据路标指引去了洗手间。

洗手间里进来两个说话的nv生。

“老板是真有钱,彩礼说给就给。”

“可不是,足足一百万,我问老板这个走私账还是公账,老板淡淡一句。”nv生清清嗓子,学着老板的语气,“私账。”
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两个nv生跺脚小声尖叫,“真的太苏了,没想到老板就这么结婚了,不知道做秦太太该有多幸福。”

两个nv生说说笑笑的,上完洗手间便出去了。

最里面的隔间,安暖推开门,脸se沉重。

她不太确定两个nv生说的人,是不是秦砚。

她回到总裁办公室,给安父打了个电话。

安暖诈他,“爸,秦砚给你的彩礼钱,你收到了吧。”

“哎哎,小秦真是的,不是说让他别和你说吗。”安父不禁问,一下子就被试探了出来,还在电话那头抱怨。

“你还真的向秦砚要钱了?”安暖语气瞬间沉下来。

安父这才明白自己被安暖诈了,他有些结巴,“别人家的nv儿出嫁,都有彩礼,这不也是显示小秦对你的重视程度嘛。”

“那你会给我嫁妆吗?”安暖冷冷道。

电话那头,安父没有再说话,沉默良久,说:“暖暖,等爸爸有钱了,再给你嫁妆,现在要给你弟弟交学费、补习费……”

没等他老生常谈的说完,安暖打断他,“把钱还给秦砚。”

“暖暖,你别这样,爸爸也为难。”安父小心翼翼道。

安暖鼻酸,声音哽咽,“我都已经搬出家里,也结婚了,让你放心,让你的小儿子有了书房,可你有为我考虑半点吗?”

安父鼻音浓重,“暖暖……你阿姨说了,只要这次彩礼结清,以后再也不会让我找你要钱了。”

安暖闭了闭眼,“三天内,如果你不把钱还给秦砚,我会直接把家里房子卖掉。”

家里的房产证上,是安暖的名字,当初安母过世前,就将房子过户到了安暖名下。

后来安父二婚,安暖从来没有想过要房子。

“你……”安父着急起来,还没等他说完话,电话就被安暖挂断。

安暖仰靠在沙发上,泪珠从眼角滑落。

会议室门打开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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