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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何三太子

 

上天有好生之德,即已经修了佛法,懂了礼数,杀生的事情我不做,还不准吃点好的嘛?

但我跟孙悟空的关系才刚刚转好一点,为防止他又一声不响跑路从而使我又被某个妖怪抓去要炖了吃,我只得忍下他一路上絮絮叨叨的话语。

骂是骂不过的,我自有法子治他。

“都说了那貌美如花的男妖精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好东西,你这假和尚偏生好容颜美色,一骗一个准。”孙悟空在前头牵着马,边走边念叨,但这话可半点不中听,我生了火气,转为哀怨之意,嚎哭着半骂半怨:“你既知我肉眼凡胎,不想着如何保我安全,就知道说些劳什子风凉话!”

“说你两句,又掉金豆子,发什么风!”泼猴烦躁地捋了一把金毛,将我从马上托抱下来,往地上一掷,安稳落地,又开始指指点点:“下来走两步就知道俺老孙辛苦在哪了!”

我不依不挠,仍要作闹:“你是想累死我呀,我可比不上你大圣的脚力,我骑我的马,与你何干!”

“弱!弱!”他连声说道,恨铁不成钢,仍是推搡着我走在前头,我拖拖拉拉,走两步歇一步,哭得前襟都湿溚溚一片,仿佛能拧出水来。行者还想再强说两句催我别犯懒,奈何实在瞧不惯我这哭赖的模样,重重叹了口气,复又抱着我安置那马鞍上,揩了把我已然糟乱一团的脸蛋,手心里全是那不值钱的泪水,他咬着牙,闷闷不乐:“真是计较不过你。”

“孔圣云:莫与女子计较。”我俯下身,抱着马颈,摸了把滑顺的雪色鬃毛,“你说是吧,玉龙。”

悟空横眉倒竖:“小龙王为了救你,差点腿都被那黄袍怪打折了,你倒好意思?”

我脸皮厚,不怕他指摘,只晓得撒泼耍乖,蹭了蹭白龙马,“那是玉龙懂得怜惜我,不像你……”

“我怎的?”猴子脚步一停,怒目而视。

“你说我是母老虎!”我痛骂道,“哪有你这样的!”

顽徒扑哧一笑,抖个不停:“谁让你被那妖怪真变作了只斑斓虎,关在笼子里,病恹恹的,好不滑稽,半分猛兽威风没有,倒像只猫狸子!”

我作势要打他,“我咬死你!”

“你只管来,别崩了几颗乳牙才是。”悟空不屑得很,金箍棒横着撑在肩上,以手搭着。

关键时候,悟净又出来打圆场,这个劝劝,那个哄哄,我只好顺坡下了,抱着手臂仍是气愤不已。

这猴子莫不是圣人派来折磨我的,半分不得我欢喜。

一路上打闹斗嘴,不知不觉间路过座怪山,山不像山,奇形怪状,光秃秃的,一看就透着不详,再往前行了两叁里路,忽见一老道滚躺在山壁下,捂着腿哀嚎,给我吓了一大跳,连忙差徒弟们去查看。

悟空皱着眉上前去,我骑着马跟在后头,靠得近了才发现那老道一边腿脚血淋淋的,吓得我差些从马上翻滚摔下,我平生最是怕血污及伤口,更别提这么骇人的,忙把视线移开,于是便也看不见那伤者眼中闪过的贪色。

他痛得满头大汗,连声哀求我们一行人救他一命,那苦苦求饶声钻入我的耳中,使我烦躁不能清净,仿佛感同身受般将那些痛楚和挣扎都转移到了我身上。我觉得十分不适,问清那人家住何处后,就不顾悟空的劝阻,执意要救这人。

几名徒弟一商量,最后还是悟空背着伤者,他面色沉沉,有怒不可言。

我烦得念了好几转经文,都不得解,反而是越发激起那种隐约的燥热,日头高起,在我眼里就和一轮烈火烧灼双眼,我口干舌燥,忍了又忍,想着如今赶路救人要紧,可实在是忍不住了,正想问他们要个水袋,就见悟空闷哼一声,突然跪坐在地,口吐鲜血。

我大惊失色,呼喊还没说出口,一阵妖风卷起我,我被裹在中心不得动弹,那风旋越刮越猛,不知把我带到了什么地界。

“不枉我招来叁座大山,方能压住那孙行者。”掳走我的妖魔在自己洞府之中显出真身,眉宇间仙魔二气诡秘纠缠,邪肆妖惑,身高体长,气度不凡,手中持一柄七星剑,直指我喉间,几乎割破皮肉。我心中又燥又怕,双腿一软便要瘫下,那剑锋挑开宝冠的长缨,我看着那五叶佛龛冠冕掉落在地,青丝散落披满了双肩。

他调转剑身,以剑柄缓缓抬起我的脸,称赞道:“好一个颜若美玉的佛女。”

大难临头,我竟还有心思走神,跪伏在地,汗水冒出,大口呼呵,视野渐渐模糊,熟悉的热意爬上脊背。

男子偏过头欣赏了片刻,分明是个成人模样,却无端带着顽童的心性,揪着我的衣领,将我在地上拖行,袈裟沾满尘土,喉咙被勒住难以呼吸,他把我掼到榻上,又思索了会儿,才和想起什么重要事一般,匆匆离去。

我捂着心口咳嗽,嗓子发痒,不能缓解,浑身使不上劲,明明房门就在眼前,却挪不动身子半点,只能看着那妖又转回,且一个竟然变作了两个。我眨了眨眼,分不清是否是自己花了眼,但此刻的确是两名男子一左一右端详着我,他们长得相似,一名沉稳些,一名顽劣些。唯一不同的就是耳垂上的环圈,以金银作别。

“金童,这唐僧肉该怎么吃?”耳上戴着银圈的男子卷起我鬓边的发丝,在手中打着转。

另一名沉思片刻,忽地掀扯开我合在一起的衣襟,露出里头绵白中衣,他隔着布料吻上我心口,沉沉道:“就如那私会相通的天女将兵一般罢。”

“噢——原是如此,倒是我不知了,宫中清冷得紧,半个女娥都瞧不着。”他以利齿磨咬我的耳垂,尖锐抵在软肉上刺入,我怕痛,当即疼得嘶了一声,他却像找到什么好玩的物件似的,越发起兴,“当日你高高在上,如今却这般有趣,比从前那冷若冰霜的样子有意思多了。”

那股无名心火仍在烧灼着我,一切有为法,可现在我却被两名半仙半妖的男子狎玩在掌中,双腿被分开,胸乳被采撷揉玩,而我居然能从中感到异样的满足,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我心中越燃越烈的汹涌。

不知是谁的手指探入下身,转圜逗弄,紧致的包裹使他越发急躁,指尖抵上内壁每一寸敏感之处,被层层扣咬,挽留又挣扎,他压着我的腿摊在两侧,那唤作“银童”的男子饶有趣味地把手指伸入我口中,按着舌面,直至深喉。

“有趣!有趣!”他连连称赞,那两指又夹着我舌尖,捻拢挑玩,不消多时,抽出手指来,上头黏附着晶莹唾汁,他将那些全数抹在我唇边,自己又舔舐了个干净,吸吮着唇珠,夺取一切我生出的津液。

身下的入侵之物越发过分起来,一只手按着我下腹,使我皱缩的禁地更加泌出一捧又一捧汪泉,被重物压迫的知觉让我几近迷醉,更剧烈地绞紧了此时已增加到第叁只的长指,它们在内里触及到阻碍和隔障,细微地止了动作,金童抬起头,和已然神色懵懂的我对视。

“还未曾有人采取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吻了吻那无人到访过的圣地。

我已经什么都记不起,什么都想不出,只会期期艾艾含着不属于自己的指头,舌尖被调训得学会了自动吸附迎合外来之物,那孩童心性的男子始终用那双妖冶丹凤眼瞧着我,我感到自己不像个人,倒像个物件,在他掌中被翻来覆去地把玩调弄,磨去棱角。

但这些都还不够,远远不够舒缓我此时的焦炙,我迫切地渴求甘霖润泽,有如一切情火燃灭,都不足以使我满足,空落的内心促使我自发地拥紧了面前的人,分不清是谁,看不透面孔,与从前那次相似,总是多重面具不停变幻,可这些都无关紧要,我的躯体感受陌生而强烈,它操控的我,战战兢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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