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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小别后的撩拨和惩罚(晨B//含精/罚跪)

 

孟应星要她等着,她也确实是满心期待地等着了。可惜孟应星是夜里一点半落地的飞机,再从机场到家,将近三点。他早跟孟怀琰交代了行程,也说时间太晚,要她早点睡,因而下飞机时,他没有联络。不过轻手轻脚地进了家门,回房,就看见孟怀琰四仰八叉地睡在他床上,在双人床的正中央摆出一个大字。

他吓了一跳,立即把刚开的灯又关上了,站在门口愣了愣,摸黑拿了家居服去浴室,再回来时,床上的大字也没有自己收敛。孟应星左看右看,不得已,上床推了推她,忽然想:她一直是这么睡的吗?之前上学租房,床还不到一米的时候,又怎么办?

幸好,躺平的小猫不太执着于她的地盘,被他推推,就侧身转了过去,过一会儿,又迷迷糊糊地转回来,抱住他,手在他身上胡乱摸摸,嘴里含混:“……哥?”

“嗯,我回来了,接着睡吧。”

毛茸茸的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,又安静了。孟怀琰原本未必没想过等他,否则人也不会在这里,只可惜睡得昏天黑地,晚上模模糊糊感觉到身边来了个人,却也没法思考什么,又睡过去。早上闹铃响了,她按掉,闭着眼,意识缓缓回归体内,才想起扭头看:孟应星只占了小半张床,平躺着,还在睡。

说不出为什么,孟怀琰忽然觉得很高兴,侧过去看他,又猛然想起,关掉后续的另一个闹钟。她这样转来转去,床垫震动,孟应星不免也醒了,但没睁眼,手臂向旁一伸,抓住她的手腕:“别乱动。”

孟怀琰没那么轻易被他按住,顺势凑近了,抱着他的腰,看他不反对,过了一会儿,就更不安分起来,手指试探地往下摸索。孟应星被她这么一摸,不想醒也清醒了,叹了口气,心情绝对称不上好,故意问她:“叫早是这么叫的吗?”

她没反应过来:“啊?”

“用嘴。”孟应星还是没睁眼,手从她怀里抽了出来,垫在脑后,仁至义尽地补充,“要么就出去。”

孟怀琰绝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轻言放弃,想也不想,刚听明白他的意思,就钻了下去。孟应星睡姿很板正,她分开腿,跪坐在他腿上,卷起被子,已经隐隐能看出晨勃的性器鼓鼓囊囊的形状,她伸手将裤子往下扯,因为孟应星的不配合而感到格外费劲,但没忘记在性器即将释放出来的时候凑近,让弹出的肉柱拍在脸上——演了这么一幅淫靡香艳的景象,她抬头,发现孟应星还是眼都没睁。

实在是抛媚眼给瞎子看。孟怀琰瘪了瘪嘴,本来还在用脸颊讨好地磨蹭,忽然也觉得没劲,但事已至此,总不能扭头就走,她还是伸出舌头舔了,舔得有些敷衍,忽略囊袋和柱身,只把龟头浅浅含进嘴里,舌头绕着转了两圈,而后让性器浅浅地在嘴里抽插。

她本来就没经验,态度再一敷衍,实在令人忍无可忍。孟应星比刚才还要不满,在她消极怠工的舔舐间,本来并不浓重的欲望渐渐升腾、堆叠,又不能得到满足,终于觉得这样跟她置气只不过是自讨苦吃,伸手按住她的后脑。

起初他没有用力,但似乎是从他按住的那一刻起,孟怀琰就改了她敷衍的态度,格外顺从地低着头往深处吞。刚开始,她没完全调整过来,骤然压下去,还会喘不过气,梗着脖子抗拒。孟应星松手,让她适应,没过多久,她又自己含得更深,不禁干呕了一下,软软哼出声。

被忽略,被使用,口腔与喉咙的不适感中,孟怀琰先前被冷落的不爽也转换成了欲望,觉得自己变成不需要被照顾感受的飞机杯。她闭着眼,喉管碾着龟头又挤压一下。孟应星还怕她喘不过气,扯着头发往上抬了抬,才发觉她身体已经软了,仿佛是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托出来。

他的控制欲被大大满足,深吸气,在纵容下不再在乎她的感受,手里挽着她的头发,拽起,又按下,用她的喉咙套弄性器——他们明明没有太久不见面,即便平时在家,一两天不做也属正常,但是激烈的性爱后仓促离别,遑论中途孟怀琰还有意撩拨,此刻他实在是……很想她,想要她。

不过先前的不爽还未完全消散,他忽然遏制住越来越浓烈汹涌的欲望,将孟怀琰扯起来,坐直,这才看见她的脸:脸颊绯红,眼里有盈盈的泪光,眼尾也红,神情又茫然又渴求。他看着,下意识地先贴过去,亲了亲她的唇,而后才松手,目光往旁边一瞟:“下去跪着。”

“哥哥……”孟怀琰似乎想求情,但还是没说出来,乖乖爬下床,跪在小地毯上,眼巴巴望着他,待他起身坐在床沿,她的视线更是在他脸上和腿间还硬着的性器之间来回瞟,不想再像上次一样只被射在胸口,终于忍不住,小声,“哥哥射给我吧……”

她才说完,脸就红透了,埋下头。孟应星原本想射她脸上,忽然又改了主意,抬起她下巴,拇指揉了揉通红的脸颊:“求我。”

“求……求哥哥……”她眼睫扑闪扑闪,抿了抿唇,知道这样不能过关,心一横,终于说出口,“……求哥哥射到我嘴里。”

太乖了。孟应星趁她闭着眼,满脸视死如归,忍不住笑了一下,说出来的话却还是不留情:“既然是自己求的,那就好好含住,一滴都不许漏,知道吗?”

“知、知道……”

孟怀琰羞耻得快哭出来了,张着嘴,被他射进去,险些下意识吞咽,克制住了,眼泪却掉下来。而性器抽出去时连带着一缕银丝,沾在她下巴上,她下意识想抹,手被孟应星按住,他伸指头抹掉,将可疑的白色液体给她看:“是不是漏了?”

她嘴里还含着精液,说不出话,泪汪汪地点头,正不知到孟应星打算怎么惩罚她,他却只是将食指上的液体点在她脸上,站起身,一言不发,自顾自地去卫生间了。

她像是被丢在这里。卫生间里有哗啦啦的水声,几分钟的洗漱时间,对此时的孟怀琰来说像是两小时。等到孟应星洗漱回来,看她可怜巴巴地抿着唇鼓着腮帮、泫然欲泣的样子,也不由得心软了。他拍拍她的脸,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语调变得很柔和,察觉到了,也并不打算改变,就这么温温柔柔地问她:“知道错了?”

孟怀琰猛点头,不能开口,只能用眼神表达哀求。他笑笑,俯身抱起她,一直抱到洗手台前,放下,手边就是接好水的牙杯,他拍拍孟怀琰的后背:“好了,吐了吧,漱口。”

原来会让她吐掉吗……孟怀琰说不清那一瞬间的思绪,低头吐掉,虽然含在嘴里是异味不重,但此时还是觉得有点恶心,克制不住地又呕了一下,拿杯子漱口,背后,孟应星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牙刷也挤好了牙膏,递到她手边——很贴心,不是她的牙刷,是一次性的。

她洗漱完了,呼吸也平复,孟应星指尖轻拭她仍然红着的眼尾,问:“刚才有什么不舒服的吗?”她摇头,顿了顿,还是说:“我……我以为哥哥会罚我。”

“罚你什么?”

“那个……漏了……”

孟应星笑了一下,低声:“不是让你吐掉了吗——漏了一滴,就都别吃了。”

她蓦地瞪大了眼睛,肩膀一抖,刚刚平缓下去的心跳猛然加速,下身又吐水了。

孟怀琰霎时间被他羞辱得腿脚发软。

那是她自己求来的东西,表现好才可以舔、才可以吃,咽下去是奖励,吐掉才是惩罚,连带着这些细致贴心的洗漱准备,也全都成了惩罚……他怎么能这样?然而尽管理智上难以接受,说不清是气是急,她的身体还是可耻地爽了,攥着他的衣摆,忽然跌坐在地上。

孟应星起初还没反应过来,只是看她身体骤然下跌,本能地在她手肘上托了一把,用力不够,没能托住,由着她软下去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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