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憋着尿T鞋当众羞辱成为军官的擦鞋布

 

片。

将军哪里看不出奴隶的勉强,奴隶的肌肉在发颤,一看就是使用过度的结果。

他半蹲下来抚摸奴隶的后腰,后腰的肌肉僵硬一片,可能是尿肚挺久了,也可能是奴隶背着他做了什么。

这个姿势很像一个拥抱,但将军却缓缓按上了奴隶的肚子。

八月怀胎大的肚子被按的凹陷,五脏六腑都跟着一起移位,海绵里的尿水被喷射般挤出,又在将军松手时,飞快地回弹,把变形的膀胱撑回原样。

将军反复按压他的肚子,甚至能听见尿水滋滋的响声。奴隶的一身肌肉完全是摆设,仅仅是扶在他后腰的一只手,就让他完全放弃了反抗。

他喘的不成样子,调教师只会按规矩撑大他的膀胱,让他看起来像一个尿奴,而将军作为他的主人,却是在玩弄虐待他的膀胱。

他自然不会有怨言,只是忍耐地更加辛苦。

奴隶配不上将军的怜惜。

将军单手成拳,狠狠锤上了奴隶肚子最挺的地方,绵软的巨腹毫无防备,深深地凹陷下去。

奴隶眼白上翻,喉间发出嗬嗬的声音,握在背后的手想要护住肚子,却被将军一把按住,他不敢挣,就只能完全被将军锁在怀里,拳头一次次砸向奴隶,膀胱里的尿水激荡,疼痛和尿意充斥着奴隶的大脑。

不能躲,不能喊,不能叫。

光滑的肚皮上遍布紫青,膀胱被捶的绵软,轻轻一碰就会凹下去一块,奴隶因为疼痛不停地颤抖。

“不管是谁派你来的,不要妄想取代他。”

方故迷茫地看着将军,许久才意识到将军说了什么,他怎么会想取代自己呢,他只是想看着将军罢了。

奴隶顺从地点头,又作口型道:“不会。”

两人的身体紧紧靠着,温热的皮肤贴着军装,将军的徽章压在奴隶肩上,将军起身时留下了几个红印。

奴隶下意识去摸那印子,嘴角带了点笑。

“这么喜欢?”

奴隶回神,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。

奴印,认了主的奴隶都会有的东西,将军还没有赏给他。

将军抚摸奴隶的脖颈,强健的脉搏在指尖跳动,“我的奴印只会打在这里,不管你有没有穿衣服,其他人都能一眼看见这枚印记。”

他是知道有些人的爱好的,把奴印烙在奴隶的腿心,肏弄时能清晰的看见。他对这尿奴的身体不感兴趣,左右是个替代品,不如把标记留在最显眼的位置。

奴隶自是顺从地点头。

常人把奴印视作羞辱,但方故却觉得,若这是将军赏他的,那就和那枚戒指一样,是他属于将军的证明。

管家把烙印需要的东西端上来。

如今的科技发达,印奴印用的还是最原始的方式——烙印。

将军的私印是朱雀,朱雀翱翔于天,烧红之后更是大气夺目。冒着热气的烙印按在奴隶颈侧,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。

奴隶被提前堵了嘴,叫不出来,所有惨叫都压在体内,哀红的眼角划过生理性的泪水。

为了避开拘束环,奴印烙在下颌角的下方,任何带领的衣服也不能轻易遮挡,将军这时只当给尿奴上了个印记,却想不到自己以后看见这奴印会有多么心疼。

将军最近的睡眠不好,管家习惯在他睡前点支香蜡烛,将军看着幽幽的光,神色莫名。

“让新来的奴隶过来。”

正好没人给奴隶安排睡觉的地方,将军发话了,管家就把蜷在客厅的奴隶叫醒,拿温水又冲了一遍,送到将军屋里。

将军不信任奴隶,他让管家把奴隶的双手捆在身后,大腿小腿并叠在一起捆好,膝盖处用分腿器封开。

奴隶被迫跪在将军床前,拘束环后面接了锁链,奴隶只能向后仰倒,无法向前触碰将军。

将军拿着管家留下的蜡烛,特制的香蜡在燃烧时有助眠的功效,融化的蜡油积了一汪,被将军倒在了奴隶的肚子上。

奴隶的肚皮剧烈抽动身体却乖顺地跪在原地,膀胱里的海绵被挤压,尿液疯狂涌动,纷纷往唯一的出口冲去,将军一天没允他排泄,现在尿口已经是酸涩无比。

尿奴可以憋住比常人更多的尿,但前提是正常饮水。像他这样喝了五瓶水还被将军灌了不知道多少茶,仅仅一天膀胱就涨的像八月怀胎的妇人,纵使他忍耐力超群也最多坚持到明天早上。

现在将军还在刺激他的肚子,紫色的蜡油覆满了耸起的肚皮,膀胱已经抽搐到麻木,尿意却越来越盛,将军用的还不是低温蜡烛,蜡油下的皮肤怕是早已烫伤。

奴隶的肌肉紧绷到抽颤,牙根紧咬,口腔内的软肉早就血迹斑斑。

将军把蜡烛放在他的肚子上,幽幽的光恰好能让他看见那张酷似方故的脸,忍了整天的情绪终于被舒缓,将军躺在床上,缓缓合上双眼。

将军以前是不需要这些助眠的东西的,现在怎么方故牵挂着将军,却又因为这无法缓解的憋胀和痛苦,心乱成一团。

蜡油顺着柱身,一层叠着一层凝固在他的肚皮上,他几乎每分每秒都要忍耐火焰灼烧般的痛苦。

夜渐渐深了,他的精神早已疲惫到极点,却还强撑着跪的端正,他不敢动也不敢出声,连呼吸都压的极低,生怕扰了将军的好梦。

将军难得没有梦到那天,他神清气爽地起来,就看见床边狼狈不堪的奴隶。

奴隶的眼下一片青黑,肚子上大腿上全是干透了的蜡油,半透明的蜡油下甚至可以看见他烫红了的皮肤,他的肚子更大了,跪下的时候脐尖甚至会碰到地面。

疲倦的奴隶抬头,做口型唤道,“主人。”随后尽量俯首,束缚环后的链子扯着他,只能微微俯身,脖子上的伤被牵扯,又流下一股血。

将军难得没有折腾他,但也没有给他解开束缚,任由奴隶艰难地跪着,起床洗漱完去了军部。

奴隶强撑着又跪了半天,最后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在地。

到了下午,接方故去训练的军官见不到人,只能硬着头皮在将军府多等了一会,这一等就出事了,他们被卫兵发现了。

虽然他们打晕卫兵飞快地逃走,但这个消息还是传到了将军的耳里。

将军脸色铁青,摔了一桌子的东西,怒气冲冲地回到府邸,不用想也知道,多半是那个尿奴惹出的事。

将军直径去了卧室,看着正在睡觉的奴隶火气更盛,他一脚踢醒奴隶,直接叫了两个卫兵把奴隶拖到客厅。

一无所知的奴隶被反手压着,高耸的肚皮抵在地上。

将军扯着奴隶的头发,强迫他抬头,“我昨天才告诫过你,不要做多余的事情,现在就又忘了?”

奴隶哀哀地摇头,在看见大厅的钟时,才意识到现在已经过了他和右元帅约定训练的时间,他瞳孔剧震,被一直观察他表情的将军收入眼中。

“不长教训的下贱东西!”将军狠狠地扯着他的头发,双手别在身后几乎快要脱臼,奴隶惊慌地看着将军,眼中的哀求几乎快要溢出来。

将军松开奴隶居高临下,“把他洗干净关到地下室去。”

将军说的洗干净自然不是清洗奴隶外表,塞了海绵的尿奴有特殊的清洗方法

——用器具或者拳头捶打奴隶的肚子,直到完全挤出海绵里的尿水,在注入清洗用的洗剂,反复三次,直到完全洗干净奴隶肚子里的海绵。

卫兵得令,解了奴隶的束缚想把他拉下去,尿奴需要绑在刑架上清洗,不然尿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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