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8）铁门与铁窗
眼下刚好是最好的时机。
如果再放下去，让妤卉看到那两件明显不是她的衣服，后果简直不堪设想。所以我几乎没有犹豫，拎了篮子就走出房门。
一踏出到走廊，目光就直接跟洗衣机前的她对上。说起来我们见面的次数根本用手指头就数得出来，但此时她的眼里并没有太多陌生，反而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知道我会出现一样。
而我的确出现了，只是是来归还物品的。
「谢谢。」
「一直忘记还妳。」我把衣服递给她的时候，目光还是忍不住快速在她身上扫了一遍，她穿着一条细肩带的灰色丝质连身睡衣，很宽鬆的那种。领口的位置虽然不算低，但弧线拉得很宽，左右两侧的领口几乎快要到肩膀了，而背后一整片裸露的背更是要命。
「好了，我收到了。」可能是看我迟迟没有要回房的意思，她浅浅一笑，对我说。
「妳男友不在吗？」
「他在啊，他在睡觉。」她往走廊后方，自己的门那边瞅了一眼，再转回来。「我也知道你女友也在。」
「你有听到我们的声音吗？」我有点惊讶，因为晚上回来后，我们应该没有发出特别大声的声响才是。
「当然啊，这边隔音这么差，你忘啰？」她皱了皱眉，但眼睛是笑的，然后见到我大概是很尴尬的表情后，又再补上：「下午当然也有听到啰，你们那么大声。」
「她也在睡觉。」这次换我往我的房间望去。
「你想表达的是什么？」
「没什么，就说一下。」
「喔这样喔，那我回我房间了。」
她拎起洗衣篮，转身，擦过我的肩。
「等等。」
「嗯？」
我意识到的时候，才发现自己已经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。她的手臂软绵绵的，皮肤很光滑。
「没事，妳衣服上有东西。」
「噢。」
「我帮妳拍掉。」
找了个藉口贴到她的身后，我开始假装在聚焦，但是她背后的布料实在是太少，基本上就只有两条细细的肩带。
「好了吗？」
「还没在这」
我索性就在她的右肩肩带上拨了两下，没想到第二下不小心有点大力，让她的肩带位移了一段距离，差一点就要从肩膀上掉落。
于是我再拨了第三下。
「啊」她同时惊呼，右手因为提着重物没办法动，只得赶紧用左手拉住滑落的肩带，但下一秒，她的左边肩带也跟着滑落。
「你」
「左边也有东西，帮妳拍掉了。」我站在她的身后，看着她努力地夹紧手臂，避免整件睡衣滑落。
「帮我穿好啦」听不出她是真的抱怨，还是单纯害羞，但我心里的邪恶已经被唤醒了，我想很少男生能抵抗眼前即将掉落的衣服吧。
「好，对不起，我帮妳」先帮忙拉住两侧的肩带并上提，取得了短暂的信任后，冷不防地再往下扯，她的整件睡衣就这样被我一口气拉到腰际。
「呀！」她惊呼，但仍下意识地控制住音量，幸好。
「抱歉，不小心的。」
「你才不是不小心！」
「是真的，我帮妳穿好。」
「不用」她虽然拒绝，但我的手已经在动作了，我让双手的拇指分别穿过肩带，撑住睡衣的重量，剩下的四指往前延伸，握住她的乳房，然后不安份起来。
「你你在干麻」
「我在帮妳穿好衣服。」
「你才没有变态」
「有啊，但这件不太好穿」
「不可以揉哼嗯」
「乳头变硬了」
「不行、放开会被发现变态」
「发现什么？我在帮妳穿好衣服。」
「哼嗯那、那就赶快帮我穿好」
「好，妳先放掉洗衣篮，不然我不好穿。」我乱邹一通，她似乎也没有想很多，听话照做。
「呀！你」
衣服滑落到地上的瞬间，她反应很快地弯下身子，想避免曝光，可惜已经被我预料到，被我撑住她的腋下，强迫全裸的她站起身。
严格来说还不算全裸，还有一条内裤。
「放开…」
「怎么没穿衣服了？」
「放开我坏蛋放开」
「我以为妳喜欢这样。」左手把玩着她的胸部，右手探进内裤里，摸上隆起的耻丘，身体被箝住的她，只能无助的扭动。
「才没、才没有哼嗯放开我」
「这样妳会生气吗？」
「……会、放开我」
「好啦，对不起，我帮妳穿好。」
身体突然获得自由的她似乎一时反应不过来，呆愣在原地，而我则是蹲下去，准备重新拾起她脚下的睡衣。
「……」接下来的几秒钟，走廊里响起一阵无声的拉扯，最终，站着的女生还是被扒个精光，蹲在地上的男生，也就是我，在未经许可之下，擅自把脸探进她双臀间的缝隙，大口品嚐起小穴。
「你不行」她使劲推着我的后脑勺。
「是不行还是不想？」换气的同时询问，然后再埋首进去。
「哈啊」「不行」「哼嗯嗯不行」
我一边吸吮她的阴唇，也一边在思考，因为事已至此，显然慾火已经压不住了，但是房里的另外两个人却是个变数。
只要其中一人突然醒来，找不到人，然后一个念头打开房门查看的话，一切就完蛋了。
「好湿呢怎么会这样？」
「哼嗯、没有、没有」
「还说谎？摸给妳看。」中指伸进湿透的穴里，她可能本来以为我进去一下就要出来，但我其实不是这样想的。
「哼啊啊啊不要不要、不要哼啊啊啊」
「越挖越湿呢。」
「没有」
「是不是想被插？」
「……」
「只想被手指插是吗？」
「要棒棒。」
「嗯？谁的棒棒？」虽然已经获得胜利，但我还没有满足，手指继续在肉穴里抠着，还故意带着转动，我知道这样对她来说一定很难熬。
「不知道哼嗯嗯我要」
「要谁的棒棒呀？男友的吗？」
「哼嗯嗯嗯嗯快点」
「不行，这边太危险了，不行做。」
在她已经濒临极限时这样说，同时退出手指，不出我预料的，她果然焦急了。
「一下、一下就好，我要棒棒」
「要棒棒要去那边。」
我把她拉向大门那边，那里跟走廊有一个小转角，房东在墙边还放了伞架，虽然空间很小一片，但足够了。
我的想法很简单，靠着这一小面墙的遮掩，就算我们房门那边有人开门，第一时间也是看不到这里的，到时候只要假装开铁门进出，就可以规避掉麻烦。
但我漏算了一件事——这面内墙上刚好有开一扇铁窗，高度差不多就在我肩膀上，而里头就是第一间房客的房间。
「不行叫」
「好…」
我和她用一个眼神交换建立起默契，虽然里头房间没开灯，但也不知道那名房客此时在不在家，而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地点了。
她主动撩起自己睡衣的裙摆，趴上内墙，我饥渴地拨开她才刚穿好几秒钟的内裤，挺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