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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ater48:我生来自由,绝不受信息素的制

 

舐着喉关往喉管里伸,涎水不断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,夜风一吹,干涸在侧颈激起凉意。

熟悉的侵略性的吻视野里只有那双深邃的要把灵魂吸走的眼睛,麦叶其痛苦的闭上了眼,酒精把大脑搅成一团浆糊,连思考都迟缓如蜗牛爬行,好不容易想到点什么,又被口腔里作乱的舌头通通搅散。

直到他喘不过气快要憋死,alpha才放开他的唇,又意犹未尽的吮了吮唇瓣。

那只手还穿过发丝按在后脑,指腹贴着头皮,力度轻柔的揉着。

麦叶其深呼吸了几下还感觉气喘不匀,他睁眼瞪着他,依旧是这张俊美的脸,瞳色发色却和那个穿着披风、亚麻色短发深褐瞳孔的高大影子融合扭曲,他分不清是不是在梦里,不然他看着年哥哥看着naga怎么会有重影呢?

迷离醉眼倒映着光显得水光潋滟,趁着小醉猫反应迟钝,奥斯年捉住他的两只手腕把双手反剪在身后,拽着手环的流苏拖长出来,玫瑰金的链子缠绕银白,攀过右手腕骨,将两只手锁在一起。

这破手环除了秘银还有这功能!麦叶其不是没想起来反抗,但不管怎么用力都挣不开单手按住两只手的压制,他听见落锁的细微“咔哒”声,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撤开,转而继续揽住他的腰。

“人就在小猫眼前,不多骂两句吗?”太诱人了,奥斯年亲吻着他通红鹿眼,欲望挺立膨胀,顶在了怀中人的腿间。

“呸!”

麦叶其摇了摇头,他是naga,不是年哥哥,难怪不好奇他的头发突然变长,难怪那一刀插的那么有分寸、难怪潜意识预警会一直出现那个虚拟游戏馆,就是他推荐自己去的!再之前

“你干什么?”麦叶其惊恐的看向他扯着自己裤腰往下拽的手,又急又气破口大骂,“滚啊死变态!你是不是精神分裂啊那么能演,死神经病,别碰我,啊——”

梨汤里的药麻痹了小猫的运动神经,挣扎很微弱,按在腰后的手用点力就能按住,奥斯年剥出柔软睡裤里鲜美滚圆的臀,上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。

“放过其一次了,怎么还想要自由呢?虽然其什么样子都很可爱,但这么不乖,哥哥还是要罚一下的。”

奥斯年分开腿把他翻过来趴着,勃起的性器抵着他的背部侧面,那两瓣挂着巴掌印的挺翘臀肉放在腿上,白腻里透着被打出来的红,反剪在身后的手绞住衣摆,露出一截细白的腰线。

“我记得我和其说过,不许把温暖给别人,不把我的话放心上啊。”

“变态的啊肯定当成屁放了。”

“不喜欢手环也不好好表现,贪心犯懒的猫咪。”

“你妈艹我是人不是猫但你是真的狗狗东西”

“继续骂,骂一句加一巴掌。”

“怕你啊傻逼啊你他妈变态死变态嘶啊去你妈的”

巴掌扇的一下比一下重,清脆声音也一下比一下低,搭在地上的小腿乱蹬,到最后少年已经说不出来话了。

奥斯年扇完最后两巴掌,看着白嫩的翘臀被打成红欲滴血的烂熟蜜桃,深色血丝交叠,风一吹好像还会颤抖。

“说过了,其吃不了疼,就不要惹哥哥生气。”

傻逼傻逼傻逼,他怎么浑身无力啊妈的,麦叶其在心里也骂了自己一句,喝那么多酒的自己更傻逼,之前第六感从没出过错,他早该想到的

冰桶在视野里被拎到桌角放着,然后是杯碟打碎的声响,桌面上的东西全被扫到了地上。

“干什么”

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,麦叶其自己听着娇气掐断了,抿着嘴唇惊恐的转动眼珠,腰上多了一只手,他整个人被捏着腰提起来,面朝着桌面被放在了桌子上。

捏着冰块的手掌沾着冰凉,蹭过火辣辣痛的臀肉,冷硬手指撑开穴口时,麦叶其抬腿踢在他腿上,轻飘飘的力度,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阻碍。

粉嫩嫩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眼前,褶皱都是粉的,在他指侧紧张翕动,能看见里面一点殷红的软肉,手指往里一戳,紧的像从没有人进入过。

他拿冰块干什么?麦叶其忽然有了不好的想法,趴在桌上挤压着胸腔,呼吸都变得困难,开口想骂人,却被塞进穴里的冰凉激的惊喘一声。

“艹!神经病啊”

不能进去,猫咪的自愈能力很强,屁股上的巴掌明天就能全部消掉,留点痛意也能解释过去,但是进去的话,穴里太娇嫩了,留下的痕迹很难不被清醒后的猫咪发现奥斯年第无数次阴暗的想:就这样把他带走锁起来好了。

太温暖了,奥斯年抚摸着颤抖的腰肢,那么在乎学分的其能请假照顾他,做什么都想到他,听见他咳嗽今天给他熬的梨汤,和那天仿生瞳的排异红眼一样,咳嗽也是清嗓子掩饰欲望烧灼的嗓音低哑,其关心着自己的一切,即使那些“不舒服”是因为想伤害他。

多给他一点温暖吧,他就可以原谅猫咪所有活泼好动的淘气,和天真可爱的、想要自由的奢望。

冰块的棱角刮着敏感脆弱的穴壁,被那只手指推到甬道深处,暖热一点化开更多彻骨寒意,麦叶其冻的发抖,脑袋却越来越烫越来越重,感觉整个人被从腰肢分成上下两半了,骨髓都被冻住,抬一下手指这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无比困难。

“这里连哥哥的性器都吃得下,怎么冰块只能吃这么点?”奥斯年看着只塞进去七块就堆到穴口的窄小叹了口气,语气有点苦恼。

“变态”

微弱沉闷的声音像小猫伸懒腰一样可爱,奥斯年不和他计较了,低头亲了亲颤抖的腰窝。

麦叶其能感觉到他走远了点,肩膀撑着桌子勉强抬起头,看到他俯身捡起了那瓶防摔瓶身的威士忌,摇晃了一下剩下的酒液。

抬头的目光正好与麦叶其对上,冰蓝色眸子笑意诡谲,笑的麦叶其汗毛直竖。

“其不是想喝酒吗?”今天放过小猫一次,但要让他涨涨教训,奥斯年回到桌边,塞进去的冰块被体温暖化了点,清澈冰水从穴口流出,看样子又腾出点空隙,刚好可以再吃点别的。

他笑容里的坏心太明显,麦叶其迟钝的脑子都想到他要干嘛了,绷紧直起的腰被他按住,麦叶其踢着腿挣扎,犹如一条脱水濒死的鱼。

却只能感受着圆润微凉的瓶口插进穴口,酒液全部灌进甬道,又是趴着的姿势,肚子撑的快爆炸了,过多的液体压迫着膀胱

灌不下的顺着腿根流下,在桌子上蜿蜒出一片深琥珀色。

奥斯年始终死死按着他的腰,按住了他不成气候的挣扎,剩的不多的酒瓶很快倒空,奥斯年擦干净软木瓶塞,塞住了不断流水的粉穴,将他翻过来亲了亲滚烫的额头和迷离鹿眼,猫咪不配合的扭腰别开脸,奥斯年也不生气,抱着他走到了画板围着的绘画区域。

然后坐在偏矮的靠背椅上,松开手,看着猫咪从腿间掉到铺着地毯的地上,屁股朝下坐到了木塞,挺着微微鼓起的肚子好半天才爬起来,怒火从鹿眼里喷薄欲出。

“就在这里,其给我换绷带的时候我就很想这么做,”奥斯年俯身捏住他的下巴,扳过通红小脸让他直视着自己,眯起眼笑,“还想摸腹肌吗?”

“滚,”麦叶其现在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危险,他困在他的腿间被迫仰着头,余光里看到他裤裆支起的小帐篷,再想想上次大大咧咧的主动坐下,简直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。

奥斯年只是笑,手绕到他身后摸了摸结实缠绕他右手手腕的链子,印上指纹解开,预料到的拳头袭向脸部,奥斯年一偏脑袋躲过,手掌包住没剩什么力气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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