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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有图)小乖主厨:新鲜多汁的蚌自己张开蚌壳等待品尝摸一下

 

臭,该形容为……肉、肉味儿吗?隋冶说不上来,那种最本初的味道可能关乎于某种原始冲动,在哭泣发泄过后,隋冶终于想起来现在还占着他背包格子的神秘小道具。

他从柳奕君怀里爬起来,熟稔地坐在他大腿上,如果柳奕君是他曾经的炮友,那他绝对不会这样做有悖于他纯一身份的事——隋冶觉得展示出柔弱的、依赖的模样令他羞耻,他必须在对方面前展现出控制全场的底气,才能让隋冶在过程中获得优越感和快感。

但柳奕君只是傀儡而已啊,所以他理直气壮地拿对方当肉垫子。

隋冶不是很重,至少他的体重对柳奕君来说完全称不上压力。他脸上的表情重新神气起来——隋冶本可以一直这样,只是那莫名的忧郁令他难以享受自己过去的生活,现在好了,现在是真的环境恶劣了。柳奕君觉得他现在的表情有点像一只小孔雀,迫不及待地要开屏似的。

但隋冶从背包里掏出来一柄细杆的钳子,钳子头是扁圆的,中间镂空着几毫米的圆环。他手指用力,把那钳子夹紧又松开:“你猜这是什么。”

……这一看就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啊?!

被密封的穿刺针和阴蒂环也被取出了,柳奕君看到小小的环身时以为隋冶要给他扎耳洞,毕竟这家伙的确很喜欢打扮他,可是按常理来说不应该都是对称打吗,怎么可能只有一个。在心惊胆战中,隋冶开始扒他裤子了。

柳奕君也又开始想死了。

隋冶亢奋得不得了,他第一次做这种事,所以格外兴致高昂,而且柳奕君极佳的恢复速度在此时就不是什么让人不爽的事了,这代表他有试错的机会。他轻车熟路地命令柳奕君张开大腿,向他展示腿间的肉阜,在连日的交媾下,本来肉红色的穴口已经有了转深的迹象,变成一种更成熟的色泽,隋冶盯着肉缝的前端,被他玩得大了许多的阴蒂包在里面,等待着他的凌虐。

于是他的心情更好了。隋冶说:“你自己掰开逼吧。”语气很理所当然,因为柳奕君不会拒绝他任何事,隋冶的思维突然顿了下——他畏惧于感情,不就是因为害怕某一日会被拒绝吗。可是柳奕君不会,只要他掌握着那个道具,柳奕君就会一直乖顺忠诚。

隋冶在他面前可以不用伪装那个精英的人设,肆无忌惮地展露自己的精神残缺,在两人初次见面的时候,他就已经不存在任何伪装了。

他突然有一种异样的心潮澎湃,那双眼亮得惊人,带着恍然看向柳奕君因为死寂而平静的眉眼,他意识到了——意识到自己将要得到一个不可能被背叛、拒绝的关系,意识到自己在这里不会受伤。

这种思考如同醍醐灌顶一样冲击着隋冶,让他心潮起伏不休。

是,对于高自尊的隋冶来说,这种选择难免令他自嘲:难道我就只能在这样畸形的起因下才能如愿以偿吗。可是隋冶向来是结果论,只要能达到那个结局,他可以忽略过程是怎样曲折。从这一刻开始,隋冶注定将要在柳奕君身上投入更多经历,也注定他无法再把柳奕君当成一个纯粹的宠物来看待。

但那些不会影响隋冶现在想要做的事,他的视线看着柳奕君掰开的肉缝里、坦诚向他展示的雌穴。在他的注视下,那穴口随着柳奕君缓慢的呼吸而微微张合挛缩,内部自发涌出清液——隋冶玩得太凶了,哪怕不知多久没见,但柳奕君几乎是被烙印下的身体反应依旧不可避免。

隋冶就轻轻笑了声,语气异样柔软:“怎么只是被看两眼就能湿啊,这么想被操?完全变成飞机杯了啊奕君。”

就算柳奕君不知道飞机杯是什么,也知道那绝对不是好话。

隋冶要做什么?他紧张地等待着,那细柄的穿刺固定钳靠近了他的肉缝,隋冶用它戳弄着阴蒂上柔软的薄皮,将其向上挑去,暴露出过于敏感的肉核。“绝对不能动哦奕君。”他这样说,话语有点像威胁,至少柳奕君觉得是:“不然穿歪了就只能再来一次了。”

穿……歪了?等等,穿在那个地方吗?柳奕君不由得一悚。阴蒂那样敏感,隋冶不过用指腹狠狠掐揉两把,他就爽得大腿打颤,骚水喷得隋冶整个手掌都湿透了,要是被针扎进来……柳奕君喉头作哽,他无法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。

可是隋冶命令他自己掰开肉缝,又勒令他不许动,他甚至连身体本能的挣扎反应都必须克制。隋冶表情认真地跪进柳奕君腿间,顺手抓了枕头叫他的下身仰起一些,角度更方便他的操作。先是冰冷的金属穿刺钳夹在肉核上,随着隋冶手指的用力而如同紧攥那样作用在阴蒂上,让柳奕君几乎在瞬间惊叫出声。

“哈啊、啊啊——啊嗯,主、主人!”

隋冶诧异地看了他一眼,因为在此之前,柳奕君是绝对不会在他的命令之外呼唤他的。隋冶并不知道在那好像无尽的等待中,柳奕君对他的依赖已经产生了质变,只是欣喜于这种被强调的从属关系,他温声回应:“别怕、别怕,我的手很稳的。”

这句话不是谎言,毕竟他用刺,最擅长的就是在身体的高速移动中攻入对方的命门。

花核在钳口的夹揉下散着高热,而中心点从圆形空洞里露出的部分却失去了血色。隋冶用牙齿撕开穿刺针的包装,指腹捻住那根中空的细针,手疾眼快地直接将其穿过被固定的肉核。

在那一刻,他所体验到的,来自于精神上凌驾一切、掌控所有的快感已经近乎于高潮,甚至超过了他亢奋之际时做出的最有力的杀戮。杀戮在事后总会让隋冶感到厌烦,但隋冶觉得他会一直记得这一瞬间的快意。

而尖锐的疼痛顷刻间自柳奕君的下身爆发,先是疼痛,随后是最敏感的神经被刺激,带来的滔天快感,直击灵魂式的攻击催垮了他的意识,令他的感官混沌至极。他浑身上下都在颤抖,雌穴明明没有受到任何刺激,却一个劲儿地紧绞,火辣的痛意急需浇灭,于是早就被操熟的宫口轻车熟路地涌出大股热液,想要缓和那份焦灼。

隋冶就在此时迅速地将环身套入中空的刺中,随着尖刺的拖曳,那根五六厘米的针彻底穿过了阴蒂,将环身中间一节直杆带入了新鲜的伤口之中,他用手指卡住机关将其闭合,漂亮的环就坠在随着钳子离开而迅速充血的肉核上,闪着冷冽的金属光泽。

异样的沉重坠连感却无法让此刻的柳奕君感知到,他大腿紧绷,浑身的肌肉都在战栗充血,双眼空茫地睁开,那因为死去而涣散的瞳孔都好像紧缩了些许,露出深红色如同血池的虹膜边沿,如同日蚀一样引人注意。而隋冶已经来不及避开,从柳奕君挛缩的女穴中迸溅出的大股潮吹喷溅而出,直直地浇淋在他身上,因为仰着下半身的角度,柳奕君甚至喷到了他的下半张脸上。

那带着腥甜的热液让隋冶一愣,他的身体本能地朝一侧避开,舌尖去舔舐唇面上粘连的淫液,于是他不可避免地品尝到那味道——他从不和人接吻,也不给人口交,在床上是实打实的暴君人设,这还是他第一次吃到这种……额,他心绪复杂,但算不上排斥。

因为柳奕君在他心里已经是不同的了。

不过得益于他及时的避让,柳奕君在强烈刺激下射出的第二波水液他没接触到。阴蒂下方的尿口已经张开了,濡湿的、红肿的,因为整个花核的高热也跟着作痛起来。柳奕君拼命吸着气,想要遏制那不端的冲动,可是他无法做到,只能任由膀胱挤出尿液,这回并没有像他的潮吹一样凶猛,只是断断续续地流出,顺着他掰开的肉缝而淌入身下。

可柳奕君的手就老实地架在自己臀瓣上,指缝完全感知到自己所流出的这些热液,那让他羞耻异常。他的眼角都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了。妈的,妈的!柳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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