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负
随之而来加注在他身上的一切,才叫他崩溃。
只见谢横将他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裤子又给撕了开,干脆利落的。
那碎裂成布条的衣衫有不少还缠在他身上,谢横欣赏着他凄艳的模样,仍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“我明天会去给哥哥多买几套衣服的,实在不行,哥哥也可以穿我的,今天的话,哥哥还是就光着好了。”
“你疯了……你怎么对得起娘亲……”
他混乱之中,只说出这样一句无力的话来。
谢横却笑着打断了他。
“哥哥别拿娘亲来威胁我,娘亲又不是我的软肋,是哥哥的啊……”
他的满腔愤怒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显得那么可笑,身体被疼痛啃噬,他无法发力。
而且他要拿什么赢过全盛状态的谢横?
对方的手指已经大胆地抚摸上了他的胸膛,还故意拿手捏住了他肩膀受伤那边的红果,他狠狠一颤,只觉得一股钝痛袭来,乳尖被掐弄着,整个乳晕都被拉扯得变了形。
小巧的红果被碾在指尖反复搓揉。
常年持刀打铁,他胸肌也比较发达,更加让谢横爱不释手,手指漫不经心的隆着他的肌肉搓揉,也不管会不会弄疼他。
肩膀处的蹦带都见红了,谢横也不带停的,还用着谈天的语气问他。
“哥哥平时怎么解决的,用手?……”
说到这里,谢横停了一下,神情里透出几分鄙夷来。
“不过哥哥有那么多朋友,应该不至于用手吧,还是说让你那些队友帮你?”
他所有的理智都在对抗疼痛和玩弄,谢横的话他也没有怎么听清,以至于他的恍惚被谢横当做了默认。
谢横本来就不会对他客气,在知道他跟其他人不清不白后,更是不客气的两手揪着他胸前的红果一拽,痛得他皱起眉,嘴里发出一声急喘。
“哥哥这里不会也是被揉大的吧?”
谢横的话越发下流,跟俊逸端正的面貌完全不相称。
他咬住了齿根,不愿搭理对方,却更加助长了对方的气焰。
“哥哥果然跟娘亲一样,没有了男人就不行。”
“不过哥哥真需要男人的话,得找我这样强劲的啊,那些人怎么靠得住呢~”
“住口……”
他咬牙切齿的怒瞪着对方,却引得人眯起眼笑道。
“娘亲不喜欢爹,也不喜欢我,她心心念念的就是你这个野种。”
“不过哥哥这副模样,我见了倒也心生喜欢。”
这次的车加上前次,一共是两万多字,新年我就不拆开了,祝大家新年快乐。
很惨很惨,慎入。
谢横会刁难哥哥,因为都是一个娘生的,从小到大,娘都只把关心和疼爱给了哥哥,忽略了他,而身为哥哥,柳忱从来没有对他尽到过哥哥的责任,他认为柳忱这个哥哥不称职,亏欠他。至于爹嘛,整天就知道围着娘转,哪里会在意他。
某种程度上来说,谢横什么都不缺,唯独缺爱,是从小就缺了那种,他又是不吵不闹的性格,长时间难免积压了不满和怨恨。
不过谢横有时候矛盾的一点是,他不满柳忱,又忍不住想要亲近柳忱,得到柳忱冷漠的对待后,他才觉得不快,他不是突然无缘无故想要发生关系,是因为柳忱无视他,从小就无视他,才让他急于确定关系。
“也怪我弄疼了哥哥,他跟我置气呢,哥哥别生气了,我保证下次会轻点。”
他的眼底满是温情柔和,哪里还有半分凶戾冷酷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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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闹的酒楼里,不时传来欢声笑语,说书的,唱曲的,喝酒的,吃饭的,纷纷聚集于此。
喧闹中,不大点声,面对面都听不清对方说话的声音,更不用说楼上的动静了。
这会正晌午呢,大伙都在楼下大厅吃饭,听书听曲,根本不会有人在房间里睡觉。
那药宗弟子也是手撑在桌子上,晒着午后的太阳,听着书,半敛着眸子,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。
她提前把药给了谢横,自是不会再想着上楼去查看柳忱的伤势,更怕又撞到尴尬的场面。
整座酒楼人都聚集在了楼下,二楼空荡荡的,只有谢横和柳忱还在房间里。
房间门紧锁着,里面的场景可谓是热火朝天。
只见谢横单条腿抵在柳忱的胯间,膝盖暧昧的顶弄着人的胯部,那性器都被玩弄得半抬头了,柳忱也是面色微红,呼吸絮乱的咬着齿根,不愿发出声音。
饱满的胸膛上全是指印,谢横的力气可不小,手上没轻没重的,故意在他身上留下痕迹,就像是屈辱的烙印一样。
他愤恨的扭过头去,在这种时候,都不愿意看对方一眼。
谢横从小到大被他无视惯了,这会见他隐忍屈辱的样子,不禁快意一笑。
“哥哥怎的摆出这样一副表情来,我又不是那豺狼虎豹,难道能吃了哥哥不成?”
他不愿接话,兀自咬着齿根,别过脸,视线落在别处。
谢横拿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,面对他的冷漠,只低声道。
“娘亲不就是这样伺候爹的吗,哥哥也可以这样伺候我。”
用着这样理直气壮的语气,说着不可理喻的话语,令柳忱胸口涌上一股怒意,本来移开的视线如同利刃一般刺了过去,尖锐的目光里有着苛责和难以置信。
“荒唐!你我可是血亲!”
“不正是血亲才好吗?我对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毫无兴趣,他们可都是外人。”
谢横一字一句的说得清楚,末了,还邪气一笑。
“哥哥当是跟我最亲的人才是。”
说话间,那摩挲着他唇瓣的手沿着下颌缓缓下移,一一点过他敞露的胸腹,划过结实的肌肉,停在下腹,再往下就是更为隐秘的部位了。
他呼吸一颤,疼痛压下后,身体勉强是能动了。
只是他并没有急着反击,等到谢横放松警惕,靠近了他,跟他耳鬓厮磨,那粗糙的指腹来来回回的在他下腹靠近胯间的地带游移,意欲明显。
“哥哥……”
压低了的声音透着几分慵懒和性感,其中不掩欲望。
对方想要践踏他,蹂躏他,撕碎他所有的冷漠和骄傲。
他心知肚明,却更觉得抵触。
就在谢横移开了按着他伤处的手,想要握住他的腰时,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抬手出拳,狠狠击打在谢横的左脸上,将人直接推倒在了一边。
事情进展得很顺利,他顾不得身体的疼痛,喘息着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,连头都不回的往窗边跑。
他学聪明了,打算从窗户边跳下去,脱离谢横的掌控。
不想谢横眼神疯狂又凶戾的从地上一跃而起,身形暴涨,出手迅速的擒拿住了他的胳膊,他抬手一挡,回身想踢,却被谢横绊了一下,他下盘很稳,晃了一下,稳住了身形,两人手上见招拆招。
可他终是受了伤,半边肩膀还在渗血,手臂抬不起来,一只手勉力应付,被谢横拿下也是时间问题。
只是这回谢横要更加凶暴一些,就像是对待名剑大会上那些负隅顽抗,不愿意缴械投降的对手一样,一身狂暴气息的将人重伤倒地,再起不能。
那样干净利落的招式,杀伐果决,危险致命。
对方眼底一片幽暗,竟是伸手抓住他脑后的头发,将他的头狠狠撞在墙上。